*白起×李泽言
*怼怼ssr卡名的脑洞,简直是为这对cp而生(抹泪
这个时候,要是白起在就好……就勉强还行。
李泽言踱上甲板,月华初上之时的海风拂散一舱暧昧,带起的鬓发无比轻柔抚过他的侧颊,杯内酒液摇曳,映出一漾星云。
这样好歹清醒一些。
商海沉浮,出入这类场合于他而言不过家常便饭,然而习惯与喜欢并不等同,他会下意识地选择在某些细小的时间缝隙暂时离开长袖善舞的推杯换盏——与某位白姓特警进入亲密关系后寻求这种小喘息的频率尤其见长。
甚至偶尔会有想要立马见上一面的想法。
他们的职业性质决定了时间表与规律化只是一种奢望,随之而来的便是愈加珍贵的相聚与天南海北忙碌时难以理喻的思念。
而立之年的人,怎么还同毛头小子一般,空长了年纪,缺乏自制力。
李泽言垂眸,手里的酒早已失了温度,与栏杆那头的海面荡在一处,震碎稀疏的月光。
海风愈发温柔,在他颈侧缠绵缱绻。
他想起今天早些时候白起给他发的消息,说是要处理一桩蛮棘手的案子。
白起那头……应该挺忙吧?
忙也倒好,可别挂一身彩来见他就行。
李泽言思绪游移,回过神时身后风场一凛,紧接着他便被纳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警觉性太低了,李总。”
白起揽紧李泽言,紧到李泽言甚至能感觉到特警急促鼓动的心跳自他身后碾压而来。白起言语间压抑着极其细微的气息波动,宛如肆意撩拨的细小火苗。
诸多细节都在无声表明他的风尘仆仆。理应是工作一结束就借异能之便赶了过来。
李泽言眯起眼,朝白起在的方向微微侧了侧头,神色闲昵又倨傲,如同一只以奖赏人类抚摸的姿态来掩盖渴求的黑猫。
“是白警官机敏过人。”
被褒奖的警官不会放过这只猫咪主动示好的机会,用干净的手背蹭了蹭李泽言光滑的侧脸。李泽言当然没有对白起的到来发出疑问,在他登上甲板、被海风包围轻抚的那一刻他就对陆上的爱人若有所感了。
只要在风里,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他。
于是李泽言开始端详那近在脸侧的修长指节,果不其然闻见在风中转瞬消散的硝烟气息,瞥见白起有意避开与他皮肤相触的、轻微擦伤并沾了血的关节。
他轻轻叹口气,在白起怀中转过身来,从衣袋里掏出随时备着的酒精片与创可贴忙活起来。
刚在一起时白起还会在这种情况下反握住李泽言的手学着对方四个字四个字地打趣,说区区小伤不足挂齿,可他哪里拗得过犟得要命的李泽言,就由他去了。
白起便用空着的那只手取过李泽言的酒杯来把玩,一边抿着上好的红酒一边数着爱人近在咫尺根根分明的眼睫。
扇子一般长,在风里止不住地轻轻颤着,尾部翘起,仿佛能盛住一弯明月。
怎么小时候就没发现他这么好看呢。
李泽言那厢倒是无暇他顾,完事后只说你这样喝不能完全品出好酒的味道。
白起挑挑眉,衔起李泽言的下巴便朝那不解风月的双唇覆了上去,唇舌纠缠良久,久到李泽言面上染起酡红才放过他。
白起坏笑:“这样呢?味道怎么样?”
李泽言匀了会气才白他一眼道:“幼稚,不过如此。”
白起一脸顿悟:“原来我这么不招李总待见?那我先告辞了。”语罢作势转身要走。
李泽言哪能让他说走就走,被惹急的黑猫爪子一伸,勾住了特警先生的衣袖。
白起回过头来,好整以暇等着自家总裁开口。
李泽言憋了半天,啥四个字八个字的都想不起来,只好磕磕绊绊挤出一句:“忙那么久,饿了吧?在这待着,我给你取点吃的,一会你带我……我们一起回家。”
白起探过耳朵:“说什么呢?声儿太小风太大。”
李泽言额角跳起十字路口,一不做二不休,扬手暂停了时间。
“我说,留下来陪我。”
撒个娇还发号施令似的,不过,他喜欢。
于是硝烟场里无人能挡的白警官任由爱人将他拉进一度对他来说颇有些束手束脚的舞池,音响自李泽言的异能之中解放出来,Mondo Bongo慵懒散漫的鼓点流淌而出,而那些衣香鬓影却不再游离,定格化作形态各异的蜡像,无声见证时间长河外的一晌欢愉。
“跳得不错,这道甜点就作为全程零踩脚的奖励。”
白起从善如流接过,他知道自己跳舞是个什么水平,也就不戳破李泽言全程配合他糟糕的舞步才使这一曲堪堪继续的事实,提拉米苏的回甘自他唇齿间弥漫开来。
男朋友嘴不甜没关系,他心眼儿可甜了。
甜得白起的心软作一汪清澈的水,甜得他直想把李泽言抱紧了揉化了揣到心尖里去。
行动派警官说到做到,揽着总裁劲瘦的腰身直往里间带,说是贴面舞太温柔了,放各位蜡像下班休息一下,咱们去里边来点劲儿足的运动。
心软腰也软的总裁先生断不会拒绝男朋友的邀请,也只好默默祈祷这一切能够尽快结束,以及体能过人的警官男朋友轻点儿慢点儿,免得叫外头听了去。
小剧场
李泽言:“你弄得我腰疼,以后还是在家里床上做。”
白起:“那怎么行?我有好多备选地点呢,家里就厨房、浴室、客厅、窗边,外头还有车里、烟波湖、恋语大学后山……”
李口不择言:“……够了!得寸进尺!不知羞耻!成何体统!”
Fin.
怼怼受真好吃,只要是怼怼受我通吃。我们怼怼人美心善,改名叫李甜甜算了(x